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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彭朱】【宇文邕X公子景】殿下(5)

(我来咯)

(写好了就发了吧)

(这篇可能比较偏向于走剧情一点哈哈)

(可能会感觉情感线进展慢)

(但是到一定时候,感情线会有爆发)

(可以期待一下奥)

(开始吧,勿上升哦!)



说来奇怪,涂山景以为宇文邕不会在将军府久留,因为若是误了去往邺城的日子,高皇后就会心生疑窦,这是不管宇文邕是真傻还是装傻,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储君之位,高皇后都是一定要让宇文邕死的。


可宇文邕如今却是该吃吃该喝喝,啥事没往心里搁,一天一天在将军府消磨日子,差遣下人,无论自己的还是府上的。


说到这里,涂山景更好奇了,这年世瑜到底是个什么人物?他自入府以来,不是一直昏迷,就是卧病不起,还没有机会见到这位将军,改日拜访,他一定要好好看看,这究竟是怎样一位将军,居然容忍得了宇文邕在他府上造次这一番……


这不是,宇文邕今日不知又有了什么捉弄人的新把戏,非要带上施煜和他去阳城街上走一走。


阳城虽不如皇城繁华,街道上却也热闹非凡。三人同行出门,为了不引人耳目,都穿着平民衣衫,看起来只就像寻常的几个公子哥,找了一间酒楼坐下来,吩咐店小二上了酒菜。


虽然涂山景做太子侍读已经两年了,但在宇文邕选他做随从去往邺城之前,两人并无过多的交集。要知道当时的宇文邕身边的侍读多的是,名声大的也不再少数,加上宇文邕又不喜欢涂山景这般正经的,身边得宠的全是那些吃喝玩乐的好手……


所以,他那么多侍读里,为什么偏偏选中了涂山景呢?大概这就是命吧,涂山景在心里叹息。


但施煜从小和宇文邕就相熟,在宇文邕面前自然比涂山景坦然多了,交谈起来主仆之别也没有那么明显。大概三人之中,也就只有涂山景觉得尴尬吧。


从施煜和宇文邕的谈话中,涂山景大致猜到,宇文邕之所以不怕高皇后怪罪,是因为他早已派了一小队人马继续马不停蹄地赶往邺城,邺城那边接应的官员又没有见过宇文邕,自然不知道真的宇文邕此时还停留在阳城。


况且,就算到了邺城,高皇后怕是也不会放过宇文邕,说白了,搞不死他,自己的儿子一天不登上储君之位,高皇后心里的石头就落不了地。


涂山景一想,待在阳城,确实是最安全的选择……只怕除了安全,还有一些别的什么东西,在暗中发酵。涂山景也不敢细想。总之这局面,看似死里逃生,却也步步惊心……


“小景不要这么拘谨,我的命都是你救的,自然是要把你当自己人看待的。”宇文邕突然停下和施煜的谈话,转头给涂山景斟了一杯酒,又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。


“那是……属下的本分。”涂山景斟酌了一下用词,小心翼翼地端起酒杯。


“哦?本分。”宇文邕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,仰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,放下杯子,转而看向涂山景,笑眼弯弯,煞是好看,说的话却让涂山景心寒 “这么说,以后有了危险我便不用担心,小景会替我去死的?”


涂山景一时语塞。


“呃……殿下还是要小心谨慎为好,莫要让景公子做无谓的牺牲。”


施煜忍不住插话了,涂山景抬头向他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。


“呵,这倒不用你提醒,我这条命,想取的人多了去了,我自己不珍惜,谁又会替我珍惜。”


宇文邕脸上还是笑着,自顾自地饮酒,说着悲凉的话,面色上却看不出一点悲凉。


……


三个人一时无话,只听得酒楼四周坐着的客人们谈论着什么,涂山景听了一耳朵,脸色就变了。


“听说了吗?那废后洛氏前不久死在冷宫里了。”


“是啊,这高皇后当真是好手段。”


“这可不是高皇后一人之力啊,还有这高家的外戚,也是好手段。看来今后这朝堂得改姓高了……”


……


涂山景下意识去看宇文邕的脸色,他神态上没有什么大的变化,依旧是云淡风轻的,脸上甚至还带着一点笑意。


“死的……好!”


宇文邕只说了这么一句话,接着便大笑起来,笑完,便不停往自己的杯子里斟酒,然后一杯一杯饮下……


酒桌上三人的气氛,一下子降到了冰点。涂山景觉得恐怖极了,宇文邕是怎么做到如此冷血的,生母被人迫害致死,不但不悲伤心痛,反而能为之叫好,洛氏的外戚在朝堂上为他打点一切,他却还是这番玩世不恭的模样。


“殿下,饮酒伤身,时候也不早了,我们回将军府吧。”施煜适时地劝住了宇文邕,宇文邕似乎还有些不尽兴,但耐不住劝说,于是起身打道回府。


涂山景只是跟着,一路无话。


……


夜里起了风,涂山景觉得冷,起身去看,原来是素玉一时大意,竟忘记了关窗。他只好披了一件单衣,下床去关窗,却看到窗外的六角亭下隐隐绰绰站着一人。


那人身量很高,也只着一件单衣,衣袂飘飘,散下的长发如墨染一般,随着夜风起起落落,手里拿着一壶酒,脚下摇摇晃晃的。那本该是挺拔的身形,看起来竟有些单薄……


“这不是宇文邕?”



涂山景正准备关窗,不去管那人闹得又是哪一出,可那六角亭边是一潭湖水,宇文邕今日在酒楼就喝过酒了,如今看来这会儿也喝的不少。虽说涂山景心里对他本没有几分忠心,想到今日洛氏暴毙的消息,涂山景也不知是好奇还是怎么回事,还是决定出去多管一桩闲事。


宇文邕就站在六角亭边,背对着涂山景的窗,面前是一汪湖水,在夜色下显得黑沉沉的。宇文邕就盯着湖面看,好像看见了什么,却又好像什么都没在看……


涂山景就这么冷不防来到他背后,伸手想把那醉鬼拉回来一点。


“殿下,这么晚了……”


谁料宇文邕突然转身,拉住涂山景的手腕,使了巧劲先把人往怀里拉,中途又把他的手臂反折过来,再拉回来,涂山景就被他困住了,后背贴着他的胸口,一点劲都使不上……



涂山景被他抓着手腕,宇文邕稍稍用力就可以把他的胳膊拉脱臼……


“殿下,是我,涂山景……”


宇文邕这才回过神来,好像确认了一下来人的确是他那貌美的小侍读,卸了手上的力道,含笑低头,附在他耳边低语:


“小景这么晚了还不睡?兴许是跟我一样寂寞……”



涂山景心中只觉得气愤,压抑了许久的不满全都爆发出来:


“谁跟你这冷心冷血的怪物一般,生母被人折辱致死都无动于衷!”


宇文邕突然松开他,迫使他转过头来,伸手掐住了涂山景的下巴,逼着他后退,不一会,涂山景的后背就靠在了六角亭的柱子上,硌得生疼……


宇文邕的面色阴沉的可怕,整个人周身散发着一种阴森森的气息,手上使了死力。他跟涂山景靠的很近,甚至宇文邕呼出的气息都可以被涂山景察觉到,连呼吸都是冰冷的……涂山景这才看清,这人平日里总是带着一丝不那么正经的笑的眼睛里,蕴含着多少戾气。


涂山景吃痛,眼圈都红了,却还是睁着眼睛恨恨地瞪着他。


“你当真以为……我舍不得罚你!”


宇文邕阴恻恻地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松了手,涂山景膝盖一软,顺着柱子跌坐在地上,大口大口喘着气,他这才发现,自己竟然吓得连呼吸都忘了。


“跪下!”宇文邕背转过身,不再看他,“跪到我让你起来为止。”


涂山景这才平复了心绪。


涂山景啊涂山景,你当真以为救他一命,他就会拿你当自己人了吗?他宇文邕是何人,屠杀枕边人都丝毫不手软,生母死了都可以大声叫好……你真是错估了自己的份量啊…


涂山景这才强撑着跪在地上。


宇文邕只转身浅浅看了他一眼,便转身拂袖而去。



(看到这里是不是还是一脸懵逼哈哈哈)

(没关系明天还有呢)

(其实我们阿邕心里有苦,但我们阿邕不说……)

(欺负媳妇是生媳妇闷气,媳妇不懂我啊哼qaq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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